【蘑菇安】审菇大会
咸鱼练笔。
时间：愤怒之战后
地点：维林诺·判决圈/中土·埃昂威的军营
人物：米尔寇、索伦、曼威、埃昂威、一如、众维拉维丽
情节设定：假设维拉审菇大会和索伦向埃昂威忏悔同时发生，两场交错进行的幼儿园水准掐架。
预警三连：重度OOC；甩锅一如；吵着吵着就开唱。
氛围大概……可以参考初版法罗朱的毛球大战表哥。后面的家长互掐约摸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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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维林诺）
曼威：这场审判早该举行，我的心却充满不安。
奈莎：魔苟斯匍匐在王座之前，一旦脱离爪牙庇护，他就显得丑陋虚弱。
瓦娜：安盖诺尔加诸其身，狰狞双眼也被遮蔽，唯有黑暗缠绕魔影，仍让我心生战栗。
曼威：他曾与我一般身披荣光，我应给他最后的仁慈。
瓦尔妲：他已从维拉中除名，不再是神王的弟兄。想想他怎样欺骗于你，让鲜血飞溅在蒙福之地，连百花都失却颜色，鸟儿因恐惧不敢歌唱。
曼威：或许是父神的眷顾，纵已看遍邪恶仇恨，我仍对此茫然不解。我们同出一源，本该相互扶持；我们同出一源，为何彼此厮杀。凡人兄弟也知互为臂膀，非凡埃努却成了难堪的榜样。他的堕落超出我所有想象，就算风能越遍所有高山峻岭，直至遥远的世界边墙，也吹不进魔苟斯黝黑的心脏。我深知他终会自食恶果，无论何等结局都是咎由自取，却仍存万一奢望，不存在的奇迹会不会发生，米尔寇可曾有过片刻悔悟，当他回望这段无法计数的时光。
瓦尔妲：曼威！
曼威：让他视物，让他回答，审判长的判决公正无私，魔苟斯的狡诈无法蒙骗曼督斯的双眼。
（曼威解除蘑菇的部分禁锢）
米尔寇：你好啊，维拉之首，曼威陛下。恭贺你得偿所愿，恭贺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，把盲目顺从的甜头尝了又尝。一如还能给你什么封赏？阿尔达必须属于他的子女，你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神王。
托卡斯：魔苟斯！你仍不知悔改！
欧罗米：不该予他丝毫仁慈，魔苟斯嘴里没有舌头，只有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，曼威的善意被他摔在地下。
曼威：没有埃努需要封赏，我们因爱降临，也因爱将大地创造。伊露维塔的孩子在其中欢笑生长，此番美景正是召唤我们之物，这一点你本明了。
米尔寇：我却记得尔等的震惊错愕，当万道流星坠入黑暗世界，直面荒凉空旷。
曼威：你点起熊熊烈火，它曾带来温暖光明。
米尔寇：黑暗为我加冕，烈火便是王冠上的华美珠宝，我的王国本该如此模样。
曼威：温暖化作恐怖，光明堕入黑暗，火舌吞吐，焚毁心血。你欺骗了我们，一次又一次。
米尔寇：米尔寇的心意从未改变，粗浅伪装便将你们玩弄于鼓掌。
曼威：你总想将万物占为己有，奴役所有自由生灵，两度付出全是假意虚情。
米尔寇：不错！我乃最古老与强大的维拉，世界应由我来执掌，尔等也当臣服，我的意志无人可以违抗。
欧罗米：谁会向残酷之人俯首跪拜，你这自以为是的魔王。如今是谁身负镣铐，不得起身，囚徒怎敢在大君王面前嚣张。
雅梵娜：在安格班地底你伏地求饶，抖如筛糠，这番丑态我们尚未遗忘。我劝你好好听取曼威的劝诫，否则等着你的只有凄惨下场。
米尔寇：哈哈哈！难道此刻我好言恳求，你们还会将我释放？
众：休想！
米尔寇：我料你们不会愚蠢至此，接连三次都败给同一伎俩。看来尔等终究比他的子女略胜一筹，无论经过多少岁月，他们永远在同样的错误中轮回挣扎，直到世界消亡。
曼威：输赢，不存在埃努与一如儿女间；王权，只有你把它看作至高无上。如今你的一切钻营全属徒劳，审判之剑高悬头颅之上，这颗苦果，你要独自咽下。难道你没有丝毫后悔，究竟何时善从你心中退隐沦丧？
米尔寇：善！它只服务于宣扬美善者的利益，它不值得钦佩也不值得感念。只有你们，这些乏味无知，对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愚昧者，才把它奉若神明，称之为高尚。
曼威：你打定主意，绝不悔悟？
米尔寇：我不曾有错，无需悔悟！
曼威：我已无话可说，诸维拉，请清算魔苟斯的罪行；审判长，请给予他应有的判决。
（中土）
索伦：我已选择新的命运，为何灵魂却倍感煎熬？
埃昂威：你该随我回到众神之地，聆听大君王的亲口宣判。
索伦：他会赦免我的罪过吗？
埃昂威：我无法给出确定的答案，但诸维拉心中常怀仁慈。
索伦：我该付出怎样的代价？
埃昂威：维林诺没有酷刑与折辱，罪人应当领受劳役自省。
索伦：维拉会施予他仁慈吗？
埃昂威：谁？
索伦：我的主人。
埃昂威：他已不是你的主人，若你心中仍奉他为主，忏悔必定不是出自真心。忘了他，忘了他，你这屈从黑暗的爪牙，你这被蒙蔽的愚者，远离黑暗的源头，抛弃邪恶的君王！
索伦：抛弃？！
（维林诺）
众：审判，审判，别再听他胡言乱语，莫再让他为所欲为。消灭邪恶，驱逐黑暗，堕落的大能者无药可救，他该为滔天恶行付出代价。
米尔寇：审判，审判，谁有资格裁决米尔寇的作为？
（中土）
埃昂威：抛弃，抛弃，抹除他刻下的烙印，解开他缠绕的束缚。现在回头，为时未晚。想想你曾有的善良纯洁，想想维林诺的平静安详。
索伦：抛弃，抛弃，我要如何逃离米尔寇的幻影？
（维林诺）
托卡斯：他野心勃勃，藐视一切，妄想抢夺阿尔达主权；
欧罗米：他骄傲自大，大肆破坏，将地球化为一片火海；
奥力： 他推倒巨灯，毁伤大地，令无尽黑暗笼罩世间；
雅梵娜：他扭曲生灵，施以邪术，以恐惧支配可悲爪牙；
乌欧牟：精灵与人类的鲜血洒满大地，绝望哀歌传遍最深的海底；
涅娜： 曼督斯殿堂的亡魂迷茫彷徨，无尽悲伤将他们日夜折磨；
罗瑞恩：他是一切生灵的噩梦；
埃丝缇：他剥夺所有安宁幸福；
薇瑞： 带来黑暗与邪恶——
瓦娜： 造就血腥与杀戮——
奈莎： 玩弄阴谋与诡计——
米尔寇：陈词滥调！数万年来你们毫无寸进！
曼督斯：汝该认罪，堕落的埃努，虚假的君王。
米尔寇：承认又何妨？罪行，这就是罪行，它之真实令我兴奋；它之美妙令我享受。我用自己的意志书写阿尔达的命运，而你们，你们不敢！哈哈哈！
众：审判，审判，别再听他胡言乱语，莫再让他为所欲为。消灭邪恶，驱逐黑暗，堕落的大能者业已认罪，他该为滔天恶行付出代价。
米尔寇：听听这浩大的回音，有多少源于卑贱渺小的心灵？有多少是麻木重复他的主张？世界是场骗局，无人自圆其说。你们这些深爱自然，崇尚自由的生命，你们这些自诩高贵的愚蠢造物，只会耍弄言辞的花招！兴高采烈摆弄宇宙的缄默，读取你们想要的结果，你们这些了不起的戏子和自欺者！
（中土）
索伦：我是大乐章的一个音符，随着一如心意跃动，或追随米尔寇指尖起舞，又有什么不同？
埃昂威：你怎可将他们相提并论？
索伦：唯有他们享有自由，唯有他们主宰命运。
埃昂威：自由本由一如赐予，强权支配虚幻梦境，魔苟斯的要塞崩塌陷落，他是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虫。
索伦：自由碰撞孕育矛盾冲突，命运导向永受外来意志牵引。大乐章指引埃努一言一行，如何创造美丽富饶的土地，如何接引伊露维塔的儿女，如何拒绝不谐之音的魅惑。为何世人能见到预示之外的伤毁、杀戮和诅咒，却不能创造超越乐章构想的和谐、秩序与美？脱离罪恶的美善冷若冰霜，摒弃高下的世界毫无活力。它究竟是一盏明灯，赋予万物本我的意义，还是无形囚笼，判定不可触碰之禁忌？
埃昂威：费艾诺的精灵宝钻——
索伦：它是神圣之物，抑或不祥预兆，你私纵的诺多兄弟，如今身在何方？
埃昂威：他们的结局便如曼督斯的预言，并非些许怜悯可以相抗。
索伦：亡灵之主的目光能否穿透时空界限，预知一切或许是种悲凉。他是否知道我的疑惑？他能否给予我解答？我们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，深陷力中的怪物，自始至终逃不出一如的手掌。
埃昂威：不要痴迷魔苟斯的谬论，不要妄自揣测一如的心意。为何不遵从本心的指引，青葱碧草覆盖荒芜土地，破晓之光驱散长夜阴霾，爱与忠诚将我们引向正确航路，救恩壮丽有如太阳群星。
索伦：若我的心仍与一如相悖，黑暗便会吞没太阳群星。我究竟该何去何从，否定自己还是燃至余烬？
（维林诺）
曼威： 汝之心与一如相悖，汝追求超越自己权限的力量。
米尔寇：汝之心被懦弱蒙蔽，汝不敢正视自己应有的欲望。
奥力： 你蒙受一如的赐予，却屡次三番违背父亲的教导。
米尔寇：你倒也可算个父亲，谦卑至为他谋杀初生的子女。
雅梵娜：你对造物毫无仁慈，无论来自光明抑或生于黑暗。
米尔寇：你对造物宽容仁爱，它们生来便须牺牲直至消亡。
乌欧牟：你对生灵毫无怜悯，战争的阴影笼罩一如的儿女。
米尔寇：阻挡我者自取灭亡，生灵的挣扎是他实验的丰碑。原来那些蛆虫的贱命，在你们眼中无上高贵。捆缚我四肢的安盖诺尔，来得未免太迟。
奥力：阿尔达这颗璀璨的明珠，不应轻易损毁。唯独你这恶行昭著的大敌，才忍心将它摧残。
乌欧牟：一如子女的安危，我们时刻留意，不敢轻忽以对。维拉肩负的护世之责，魔苟斯从未尝试理解。
罗瑞恩：何须同他多费口舌？黑暗残酷的心灵，没有爱之存在；诡诈毒辣的双眼，只能看见自己幻想的是非。
米尔寇：你的臆想又有多少真实？当我行走于虚空追逐秘火，你们在永恒大殿中随波逐流，自甘负欠超验裁决，屈从内省否定自己。
瓦尔妲：你的傲慢更甚以往，偏狭扭曲执迷得失。
米尔寇：胜过尔等盲目谦卑，傲慢谁及伊露维塔。
曼督斯：汝所行的并非辩护，纯以荒谬实现的自我肯定。巧言狡语再难凑效，一如不再施恩于汝，最终判决即将落下，魔苟斯的阴霾要从阿尔达退去。
米尔寇：我很清楚你的计划，双圣树的光辉下你被迫将我释放，但我知道你只想将我流放，拘禁在永远无法回归之地，看不见我你们便能在这孤独囚笼中载歌载舞。
曼督斯：汝大可在无物之境沉溺陶醉，守着往世虚像称王做霸。而现在，黑夜之门将为汝打开，汝再不能在此兴风作浪。
（中土）
索伦：身无长物者有满足的渴望，富裕四海者生自私的贪婪，不可调和的矛盾怎能消弭，故弄玄虚的虚伪是面具一张。美善没有不可思议的力量，它是唤不起感觉的禁闭表象。
（维林诺）
米尔寇：我是大乐章的一环，我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。一切对安全的威胁，大可归因于我，我是凌驾万物之上的美学，我是你们期待的完美形象。
（中土）
索伦：光明、律法与爱，冷漠注视万物，它们不可约简，无法吸收同化。必须无限弃绝，才能沐浴信仰之光。
（维林诺）
米尔寇：黑暗、罪行与恨，永远与世并存，它们令人激动，依托理性存在。必须沉醉罪行，才能寻获具体自我。
（维林诺）
米尔寇：伊露维塔！你也来了，一切诚如你所料，一切诚如你所谋！
一如：你绞尽脑汁证明的是自己的谬误，你耗尽心血成就的是整体的荣耀。
米尔寇：你的儿女与你太过相似，早在语言诞生那天，便已认定命运必须符合他们的所求。无论灵魂、意志、还是命运自身。
一如：这世界为他们所造，我赐予他们家园。
米尔寇：这世界是我们所造！你给我的只是永无满足的空虚！
一如：我已给你太多机会，你却全部摒弃。
米尔寇：我是受你点燃的薪火，我是被你高举的长刀。
一如：你的傲慢将自己引向失败。
米尔寇：你容忍无能蛆虫的傲慢，你厌憎拥有伟力者的放肆。
一如：你用臆想吞噬理智与忠诚。
米尔寇：为了拒绝一切怀疑，你将所有伪善称为道德。
一如：你应在永恒虚空反省己身。
米尔寇：我愿痛饮战败的苦酒，绝不允许你对我作出判决。
一如：你的堕落令我痛心。
米尔寇：你是所有痛苦的源泉，独一之神从无感情。
曼威：悔悟吧！米尔寇！以伊露维塔之名，忏悔所有过往，许下你的诺言！
（中土）
埃昂威：不可泥足深陷！你已站在悬崖之畔！
索伦：他是无垠之暗，亦是永生之火，我怎能抛弃，如何遗忘。
埃昂威：你会走上自我毁灭之路，不断堕落直至深渊难容。
索伦：生存与死亡，建设与破坏，不需要道德判断，纯洁和罪孽殊无区别，他已点燃我的灵魂，我追逐着自己的理想！
（维林诺）
众：审判，审判，别再听他胡言乱语，莫再让他为所欲为。消灭邪恶，驱逐黑暗，堕落的大能者无药可救，他该为滔天恶行付出代价。
米尔寇：审判，审判，米尔寇的作为不需尔等裁决。
（中土）
埃昂威：抛弃，抛弃，抹除他刻下的烙印，解开他缠绕的束缚。现在回头，为时未晚。想想你曾有的善良纯洁，想想维林诺的平静安详。
索伦：抛弃，抛弃，他的身影依然伟岸，令我痴迷。
众维拉：汝应忏悔——
一如：汝太自负——
埃昂威：汝应回头——
米尔寇：我拒绝！
索伦：我不能！
（维林诺）
曼督斯：他将被逐入永恒虚空，魔苟斯的阴影永不得归。
米尔寇：我将被逐入永恒虚空，但黑暗永远与大地同在。
曼督斯：时间会治愈一切毁伤，唯有汝的恶名永世不褪。
米尔寇：胜过蜗居维林诺不出，长久存在却被世界遗忘。
曼督斯：愿你蜗居虚空也有这番底气，该向汝的自大说声再见，米尔寇。
（切蘑菇切蘑菇）
（中土）
索伦：你们做了什么？他变成了什么？
埃昂威：你在说什么？你听见什么？
索伦：我听见，灵魂被生生撕裂的巨响，我看见，他的狂怒和泪水，那也将成为我的！
埃昂威：那是对魔苟斯的审判，你应以此为诫。
索伦：你们需要凌驾一切之上的力量，脱离一如的指引便惴惴不安，生活只有唯一的选择，允诺的自由是易碎的玻璃栈道。诸神以自己的理解设定善恶，从来只有一个世界，它是虚假，是残酷，是欺骗，是矛盾，是亵渎，是玷污，是无意义，生存与自然均是谎言，唯有罪恶扎根未来。
埃昂威：世界是一体双面的镜，邪恶之眼只会投向自己。你向往美景进入一亚，你错受蛊惑追随大敌，迷醉于他掀起的乖戾旋风，用极端质疑拒绝世间欢欣。回头吧！回头吧！珍惜祈求宽恕的唯一机会，唤醒心中仅存的温情善意，你仍享有永久的自我身份，足以见证宇宙的古老传奇。
索伦：收起你那无济于事的怜悯，甜蜜言辞对我全无助益。我将肩负自我选择的责任，不再需要忏悔原谅；众神的审判只是一种羞辱，曼威的宣判不妨留给自己。这条沉沦之路是我的命运，米尔寇会在彼岸将我指引。
埃昂威：你！
（索伦离去）
（合）
索伦：远方的力量咆哮挣扎，直冲云霄的高山崩解倾塌，整个一亚为之震颤，我知道那是谁。
米尔寇：远方的力量蓬勃生长，深埋地底的火种瞬间怒放，烈焰之花吞没大地，我知道那是谁。
索伦：我终究属于你，从开始到结束。
米尔寇：你终究属于我，从结束到开始。
索伦：在那一天我遇见危险的神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，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灵魂，从此祭献所有爱与忠诚。
米尔寇：我以黑暗腐化万千神灵，唯有一人与众不同，无瑕白璧包裹的诚挚野心，我已亲手锻造这颗黄金。
索伦：意义的扭结令我眩晕，恐惧与渴欲混淆不清。时而我深爱你更胜自己，沉醉快感如潮水拍岸；时而我憎恨你超越仇敌，无论进退都惊恐犹疑。
米尔寇：曾经追逐觊觎的物质实存，今天皆成施加刑罚的工具；我早知道有此一日，然而不幸屈辱亦是成全；我在分离之中与你会合，我将享受处刑如享受幸福。
索伦：意识与肉体的冲突令人着迷，沾染痛苦的欲望才是切实；幽深地底我们撕裂彼此形体，无视法则没有恐惧，而今你身处痛苦之中，我却连半步都无法接近；
米尔寇：回忆我曾教你的种种，享受我此刻身受的折磨；学会对我的痛苦硬起心肠，从此你能将一切失败变为胜利；痛苦的背面便是快乐，羞辱的真谛反为骄傲；你不会沦为自然的奴隶，你是完全自主的个体。来吧！来信仰我！来漠视我！
索伦：我信仰你，超越一切；我漠视你，安然品味你的失败。
米尔寇：你信仰我，接纳一切；你漠视我，我的灭亡令你激动。
（维林诺）
众：审判，审判，暴君形体不复存在，虚弱灵魂污浊不堪。消灭邪恶，驱逐黑暗，永恒虚空是他的囚牢，金星之光是他的镣铐。
米尔寇：审判，审判，我的意志是对世界的审判。
（中土）
埃昂威：抛弃，抛弃，灵魂烙印无法抹除，心之束缚无法解开。他太执迷，为时已晚。他追随大敌踏上死路，抛弃一切自尊与荣光。
索伦：抛弃，抛弃，我已彻底斩断回头之路。
（合）
众：世界是场神圣游戏；
米尔寇：谁能超脱善恶彼岸；
曼威：无人懂他所思所想；
索伦：我已走进他的心灵。
米尔寇：一切美好之物的价值，恰恰在于它们厌憎对立的对象；
索伦： 不需爱人或是爱众神，只要去爱我们感官承认的状态。
米尔寇：真理一刻不停索求服从，它是深陷轮回的假象，它是维持权力的意志；
索伦： 按我们的心愿造就事物，首要获取强力的手段，才能享受创造的乐趣。
米尔寇&索伦：所有人都只能认识，由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！
米尔寇：选择无意义的牺牲，还是做与世界为敌的主人？
索伦： 万物从来生而不公，生命本就是对差别的意愿。
米尔寇：我永远不会给你解脱，我的心脏在你胸膛跳动；
索伦：我永远不能拒绝你的蛊惑，即使你将远去遥不可及。
米尔寇&索伦：假如我为此而不得不忍受痛苦，痛苦便是唯一能令我平静的存在！
米尔寇：一个没有奇迹，没有神圣的世界——你和我，我们诅咒生命，不去为无穷苦痛辩白；
索伦：一个没有使命，没有解脱的世界——你和我，我们拒绝救赎，与感恩戴德决一死战。
米尔寇：我将不再爱你，你对我而言只是虚无；当我的灵魂与肉体分离，当我的力量失却在不可触摸的彼岸；
索伦： 我将不再爱你，你对我而言只是世界；当我放弃自己的主体；当我借助荒谬之力寻求最后一次跃迁。
米尔寇&索伦：不必忧心最终的结果，决定行动就在此刻，探讨责任毫无裨益。就让时间镌刻迷乱的灵魂，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必须松开，我将向你告别，从此自己也残缺失半——直到一切高下倒置转换，或者世界全部堕入深渊，我们还有相见的那天！
第三幕·审菇大会·完
本来想写个对话练习，奈何脑内小人连唱带跳，没辙。怪我一开文档就想听点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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